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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7章 皇帝被绿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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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元前211年,吕雉的第一个孩子出生,也就是后来的太子刘盈。”

“桐枝待茂,玉树将生……”张哲翰眼珠子转了转,突然反应过来,四下看了看,压低声音,“你是说,吕后写信告诉她的情人,我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?!”

“对,当今太子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。”

张哲翰炸裂了。

韩信是皇后面首这事已毁了他的三观,现在又冒出个情夫,还生了个儿子,这个儿子还要夺取老公的天下。

刘邦啊刘邦,你这头顶上是不是绿得也太彻底了,张哲翰转念一想,“刘邦废长立幼,会不会是因为他早就知道太子不是他儿子?”

“可能吧,”卡雅斯阻止了他的八卦,“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,当务之急,是想清楚怎么解决赵午的难题。”

张哲翰没当回事:“那不是有周昌吗?”

“萧何说的可是‘万万不可落入周昌之手’,我们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,给周昌到底是对还是错。”

“那就……先找到周昌,确定情书是不是给他的,再找赵午拿情书?”

“最要命的是时间,找周昌的过程中难免引发关注,这就会导致敌人控制赵午。”

“反正信物在我手里,他们拿不到那封情书。”

“你也同样拿不到,他们无所谓,大不了下一次再来,但知道你找到了下家,怎么可能让你成功。”

“那我们先拿情书再去找周昌。”

“如果先拿情书,周昌又不是下家,还不是要重蹈覆辙。我们又不能带个大活人到处跑,那会成为活靶子,众矢之的。”卡雅斯继续堵死他的想法,“如果副本结束之前拿不到情书,你的信物出了副本一样没了,还得等重开一局。而下一次开局,信物能不能拿到不好说,周昌还暴露了,破局的恐怕就不是你了。”

“带个大活人到处跑?”张哲翰握住她的手,得意地笑道,“哈哈,我能啊!”

“我说的不是天梭,……”卡雅斯说着,眼前黑了一下,发现自己坐在一个从未见过的房间里。

无门无窗,四壁空空,显然不是登载舱,而且进登载舱主人必须同时进来。

空灵且猥琐的声音响起:“怎么样,美女,下次你不乖的话,就把你关在这里面壁思过。”

“这是……储物舱?”卡雅斯极不确定地问道,储物舱人人都有,没听说过能装人的,她自己的储物舱就不能装活物。

“甭管什么舱,能装人就是好舱,对吧。”其实张哲翰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储物舱能装人,只是想嘚瑟一下我能带个大活人到处跑。

卡雅斯倒也没多么震惊,手上戴着后羿弓,脖子上挂着上帝之锁的家伙,有什么宝贝都不奇怪。

光线突然变强,卡雅斯落在张哲翰怀里,两人已站在阳光下,脚下是铜驼街的青石板,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流。

卡雅斯挣脱了怀抱,挽住男人的胳膊,像小两口一样往前走,张哲翰关切地问道:“你吃饱了吗?”

“吃饱”在两人间已经是一个梗,卡雅斯红着脸低下头没答话,张哲翰才想起那个梗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“不许笑!”卡雅斯狠狠一掐,张哲翰却没反应,“诶,你怎么不怕疼?”

张哲翰止住笑,低头才发现自己被指尖尖掐着,不知道怎么解释,岔开话题道:“卡卡,说说你前男友呗。”

卡雅斯脸上顿时没了笑容,垂下头,走了十几米才道:“过去的都过去了,不提好吗?”

张哲翰也就随口一问,没想到触及伤口,忙揽住她的腰:“对不起,不会再问了。”

卡雅斯拢了拢头发:“时间紧迫,咱们还是快点行动吧。”

张哲翰吻了她一下:“行~,都听你的。”

-

柏人城四周的原野早已干裂,土地皲裂出一道道狰狞的缝隙,宛如大地布满了伤口。

枯黄的野草蔫头耷脑地伏在地上,毫无生机,偶尔有一阵风掠过,才勉强挣扎着摆动几下,扬起阵阵呛人的尘土。

夯土铸就的城墙足有两丈多高,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土红色,墙面上斑驳的裂痕纵横交错,仿佛一位饱经沧桑的老者布满皱纹的脸。

城墙上每隔数丈就有一个凸出的防御侧面攻击的马面,堆满了滚木礌石,棱角锋利的石头表面残留着上次战斗时的血迹。

城头飘扬的“陈”字大旗被晒得褪色发白,布料也变得干硬,在风中无力地飘动,发出簌簌的声响。

城墙上密布着一个个箭孔,像是无数双空洞的眼睛,见证着连日来的厮杀。

城外的汉军营地,牛皮帐篷被晒得发白,表面结着一层盐霜,远远望去,如同一片荒芜的白色坟场。

城外的空地上,一辆辆战车被厚重的木板严密包裹,表面钉着密密麻麻的铜钉,上面插满的箭簇宛如豪猪身上的尖刺,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,与木板上干涸的褐色血迹交织在一起,形成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。

车阵前方,数千名弩手严阵以待,他们手中的大黄弩”泛着青铜特有的冷光,弩臂上的刻度线如同毒蛇的信子,阴森森地对准城头。

“呜——呜——”

高亢的号角撕裂战场,密集的箭簇蝗虫搬射向城头。

数百名汉军士兵扛着云梯,如黑色的洪流般冲向城墙。

“放箭!”城头上守军将领的嘶吼声未落,密密麻麻的箭矢便如雨点般朝着汉军倾泻而下。

前排的汉军士兵举起盾牌,“砰砰”声不绝于耳,盾牌表面瞬间插满了箭,有的士兵被巨大的冲击力掀翻在地。

当云梯搭上城墙的刹那,汉军士兵攀爬而上,城上一盆滚烫的金汁泼下,凄厉的惨叫声中,士兵如着火的木偶般坠落,在地上翻滚挣扎。

更多的汉军悍不畏死,继续向上攀爬。

终于有人跃上城头,刀光闪烁间,鲜血飞溅,喊杀声、兵器碰撞声、惨叫声响成一片。

与城外震天动地的喊杀声形成鲜明对比,城中的县署却寂静得令人窒息。

朱漆剥落的大门紧闭,门环上凝结着厚厚的灰尘,无人触碰。

两尊石狮子蹲坐在门口,眼神空洞,门前公示栏上早已褪色的告示,边角被风吹得卷了起来,在风中轻轻晃动。

老槐树干枯的枝桠伸出院墙,几片泛黄的枯叶飘落在青石板上,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。

正堂内,断了一角的官印歪斜地躺在公案上,印泥早已干涸结块。竹简案卷散落一地,被风掀起又落下,却无人收拾。

公案后面端坐着一名将军,如同雕塑一般,盔甲上落满灰尘,桌上未喝完的茶盏保持着倾斜的姿态,茶水早已蒸发,只留下褐色的痕迹。

一位头戴白玉冠、腰间悬着羊脂玉珏的纨绔公子出现在石板路上,懒洋洋背着手,锦袍袖口露出腕间一串珍珠手链。

他缓步走到石狮子中间,闲雅地抬头看着朱红大门顶上悬挂的黑底金字木匾。

石板路两头同时出现一名壮汉,一步步向纨绔公子逼近。

纨绔公子浑若不觉,头顶上出现一片圆形的蓝色佛光,蓝光中悬浮着一片密密麻麻的小剑,若隐若现炫着金光,寒气森森。

“鱼肠剑!”“张翰!”

两名壮汉同时叫道,眼睛放光,仿佛看见了宝贝。

一名壮汉飞速扑过去,对那片佛光视而不见,他根本就不相信张翰的鱼肠剑能把他怎么样。

另一名壮汉犹豫了一下。

就在他犹豫的一瞬间,他看见蓝色佛光中的小剑消失了,他的同伴在空中被穿成了筛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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