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8章 中断实验（1/2）
茂盛的森林深处，一堆篝火点亮了夜的寂静，一位女子盘腿坐下，细心的处理着手中的烤鱼，拔去背鳍，将鱼肉切割成一小块，再将其中的鱼肉用指甲一点点的剔除，确认没有骨刺后，喂给枕在她大腿上的男人。
“挑的很干净。”
吃完一整条鱼后，女子才拿着另一条，张开那樱桃小嘴，啃下一小口咀嚼着。
“这两天连个飞艇都没见，威利戴巴把你给放弃了吧。”
拉拉戴巴听到这话，瞬间停滞了，睫毛微微抖动后，安静的吃着手中的鱼。
“真这么听话？哎呀，去了帕拉迪岛，我是应该让你去扫大街呢，还是去洗厕所，真是为难。”
“你让做什么，我就做什么。”
“额，没意思。”
林远翻了个身，那么高傲且桀骜不驯的拉拉戴巴，一改往日的嚣张跋扈，变得这么温柔体贴，意想不到。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？好像是自己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掌后就变了，失去耳饰后，整个人更是性情大变，宛如变了一个人。
为了测验她是不是真的听话，林远站起来，按着她的头，没想到她闭上眼睛，竟然真的张开了嘴，等待着接下来的欺辱。
“好了，真无聊。逗你玩的。”
林远坐下，搂着她的肩膀，另一只手随意的在她脸上捏来捏去。
…
“这个人是拉拉戴巴？你确定你没有骗我？”
帕鲁坐不住了，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反复对比，
“这个不重要，那些所谓的巨兽呢？”
“你看，巨兽的活动范围就在这一片空地上。”
“不是森林吗？”
“我们放火把这一片烧光了，确实杀死了一批，不过还有一批靠着自愈能力活了下来，而且实验药剂渗透到了附近的水源里，还有一些动物喝下后也产生了变异，方圆数十公里的人都被迁走，不过情况不是很糟糕，那些鸟类可以被战斗机轻松杀死，你派来的尤弥尔小姐和阿尼小姐的战斗力也很高，已经把实验数据都拿出来了，我们的人正在研究解药。”
“什么生化实验能让人喝了就拥有类似巨人的力量，你这一通乱搞。”
“呵呵，那些科学家太过疯狂了，总归事情没有闹到不可挽回的地步，言归正传，你把拉拉戴巴交给我，做点小实验，再让戴巴家族的人来谈判，到时候，把马莱的几个港口划出来，交给你，帕拉迪国和大陆之间的交易就更方便了。怎么样？”
“小实验？不会太残忍吧。”
“就抽点脊髓液，抽几管子血而已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好，你们两个，把她带走。”
林远靠着沙发，拉拉乖乖的跟着两个卫兵离开，打开门后，她失落的回头看了林远一眼，忧郁，失望，没有一点生气。
“战锤巨人很强大，说不定我们可以研究出硬质化能力的本质，运用到很多方面。”
“嗯。”
“凯瑟琳在那边过的怎么样？”
“帮助管理一下澳港的事情，每天都去海边散散步，挺好的。”
…
天花板上的强光像无数把锋利的小刀，刺得拉拉睁不开眼睛。她下意识地抬手遮挡，却发现自己的手腕已经被冰冷的金属环扣固定在手术台两侧。耳边传来模糊的交谈声，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。
“各项生理指标正常，肾上腺素水平偏高，建议先进行镇静处理。”
“直接开始基础测试吧，记录她的极限反应。”
拉拉努力眨着眼睛，泪水从眼角滑落，在手术台的无菌布上洇出深色的痕迹。她试图转头寻找林远的身影，但头部也被固定住了，视野里只有那令人眩晕的白色灯光和几个穿着防护服、戴着口罩的模糊人影。
“林远。”
没有人回应她。一只戴着橡胶手套的手伸过来，拨开她的眼皮，另一只手拿着强光手电直射她的瞳孔。拉拉痛苦地闭上眼睛，但那只手无情地再次撑开她的眼睑。
“瞳孔对光反应灵敏，视觉系统完好。”
“开始记录自愈能力测试序列。”
一阵尖锐的疼痛从拉拉的手臂传来，她不用看也知道他们用手术刀划开了她的皮肤。温热的血液顺着胳膊流下，她能感觉到它们在手术台上汇聚成一小滩。疼痛对她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，但每一次新伤口带来的刺痛仍然让她咬紧了嘴唇。
拉拉闭上眼睛，任由他们在自己身上进行各种测试。她的思绪飘回了三天前，她和林远还在草原上跋涉的情景。那时虽然又饿又渴，但至少她是自由的。那个时候，林远也不会再通过让她重伤防止她反抗，两个人安安静静的，吃饭，睡觉，说几句话，就像是一对去草原旅行的情侣一样。记忆中的阳光比手术灯温暖多了。
“莫名其妙的怎么走到沙漠了，我刚才在空中看了一下，走几公里就离开了。”
林远的声音沙哑却坚定，他抱着几乎虚脱的拉拉，一步一步在滚烫的沙石上挪动。高温对林远影响不大，可拉拉热的难受，整张脸烤的火辣辣的，把头埋在林远的胸口。
拉拉能闻到他身上汗水混合着沙尘的气味，她的嘴唇因为缺水而皲裂，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疼痛。
林远没有回答，只是更紧地托住她的大腿，继续向前走。
当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时，他们终于看到了那条蜿蜒在沙漠中的公路。林远小心翼翼地放下拉拉，从背包里取出最后半瓶水。
“喝吧。”
他将瓶口凑到拉拉嘴边。拉拉小口啜饮着珍贵的水，林远的眼睛在夕阳下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琥珀色，像是某种猫科动物的瞳孔。
“为什么，你还会给我水喝。”
拉拉问出了这个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问题。林远沉默了片刻，
“你是属于我的东西，想给你喝不行吗？”
“自愈速度惊人，伤口已在十二分钟内完全愈合，仅留下轻微红痕。”
一个冷静的男声将拉拉拉回现实。她睁开眼睛，看到几个科学家围在刚才划伤的手臂旁，有人拍照，有人记录数据，还有人直接用手指按压她刚刚愈合的皮肤，似乎在测试其强度。
“进行下一项，低温耐受测试。”
拉拉感到手术台开始移动，她被推入一个透明的舱室内。随着舱门关闭，温度开始急剧下降。她呼出的气体很快在面前形成白雾，裸露的皮肤上迅速结起一层薄霜。
“核心温度下降至三十五度，实验体出现轻微颤抖反应。”
“继续降温，记录临界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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